全国各地的辣椒,基本放了一遍。重口味的菜,就像女子涂粉,浓妆艳抹,好这口的是欢喜不得了。这个辣,我怕受不了,哀叹自己不年轻了。


余生图志
全国各地的辣椒,基本放了一遍。重口味的菜,就像女子涂粉,浓妆艳抹,好这口的是欢喜不得了。这个辣,我怕受不了,哀叹自己不年轻了。

下酒菜,重口感。喝酒是很有节奏的活,肌肉参与机制很复杂,尤其是咀嚼和吞咽。为什么是花生米呢?不是味道,而是嚼头。同理。

家常菜,最禁得起历史考验。家常的底子,其实是“穷”。口腹之欲,除了填饱肚子,又有非常异想,道道美食不意而生。一方水土养一方人,吃法千变万化,人间美味足矣。穷则变,自然是真理。可惜有些穷人家的孩子,逆袭成才,最后还是过不了怕“穷”的魔咒,堕落而倒退至人生一穷二白的地步。说梅干菜是“博士菜”的人,估计翻身得解放,从穷人飞升到非富即贵的地步,忘了饿肚子的时光。

自家做的腌肉,自家种的辣椒。倘若有一亩三分地,心里想想是很美的,没有手扶拖拉机等农业机械,估计是搞不定的。几千年上下,哪怕屁股大的一块地,历朝历代有规制,朝夕流转有故事。天下为公,还是要看立足之地。就连黄鳝、泥鳅和蚯蚓日子也不好过,以为一头扎到泥土里就安在。善哉!
铁锅蒸鸡,本是乡下的烧法,用上3个锅,蒸、炖、煮、焖,恐怕说不清楚。遗存至今,手法变样,原味尽失。如今,可以蒸鸭,蒸鹅。可惜5斤,8斤或10斤的鹅是很难找的,即便上了这道菜,要凑足一桌识味的食客,更是难上加难。所谓“非遗”,原来是很大众的东西,后来是会做的人少,惦记的人多。窃以为,铁锅蒸鸡(鸭、鹅)可以列为本家传承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