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必咏梅

听说梅园的花开了,有红的,有白的……圈地种花,这是现代人的做派,我以为无趣的很。因为公共(产品),比不上路边的野花,邻家的红杏,惟小众见私情。夏之荷,冬之梅,本是风月无情物,因为入眼入心入诗词,彼此关联,有所依附,才摇曳出诸多爱的花絮,美的光阴。爱花,爱人,自恋最美——美的种子,早就洒在自家的心田里。

智者寺古梅

山间清寒

傍晚时分,顶着寒风上山。太阳分外刺眼,仿佛在塞外,好像在高原,无遮拦地一泄到底。山不甚高,总有些不甘平庸的人想增一些灵气,于是乎学会了讲故事。譬如,一池快见底的水面,雅称“鹿女湖”,非要以塑像申论之,有不锈钢的,有泥胎的。不知道这相那貌的底本是哪里的,似乎不见有何凭据,权当缘起民间墙贴画吧,与门神或灶神一路货色。到了高处不胜寒的村落,农妇叹曰:下了三场雪,零下十几度,萝卜、白菜等一干蔬菜,冻坏了不少。买了2根萝卜,2根白菜,2斤小板栗,1块腌肉。过秤的小伙子,很细心地摘掉了冻坏的白菜叶子——他来自附近城市,因为喜欢山间田野,找到这里来打工。农事不易,看风景的,说风景的,基本属于像我这等不事稼穑之徒。

北山一隅